不，不可能。请允许我解释一下，先从观察开始，然后是理论。
我们观察到：
- 我们观察光的波动性。这可以通过无数的光学实验来证明。
- 我们观察到，在光电效应中发射的电子的能量（事实上，是否首先发射出任何电子）取决于光的频率，而不是光的强度。
理论是如何运作的：
- 光的波动性完全由麦克斯韦的电动力学理论来解释。所有涉及透镜、反射镜、衍射介质等的光学实验都可以用麦克斯韦方程组来描述。
- 麦克斯韦的理论预测，与实验相反，光电效应中发射的电子能量取决于光的强度，而不是（我们观察到的）光的频率。然而，电动力学的量子化理论正确地预测了频率依赖性，并完全解释了这个实验。
因此，我们有一个经典的电动力学理论，在这个理论中，光是电场和磁场在真空中自由传播的平面波；我们有一个电动力学的量子理论，其中电磁场本身是量子化的，解释了观察到的光电效应。然后我们给出现在电动力学量子化理论中的量子加上一个名字：“光子”。
这里真的没有“光子作为媒介”的空间。没有电动力学的量子理论，我们就没有光子。在量子理论中，光子是我们所说的理论的量子；没有必要重新解释它们，因为理论是完整的，自洽的，并且与观测相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