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用费曼图来解释最好。这里有一个基本的：
两条黑线是两个电子从屏幕底部移动到顶部。中间出现一个光子（虚线）。
我们可以说，左边的电子发射光子（并被偏转到左边）。电子吸收了它，并向右偏转。最终的结果是电子相互反弹。光子出现，消失，但就图而言，它和其他粒子一样真实。
但这只是看待问题的一种方式。另一种方法：假设粒子-反粒子对在图的中间自发形成。它们湮灭，释放两个光子。两个电子都吸收一个，然后反射出去。
哪个是正确的？两个！从数学上讲，费曼计算是所有可能历史的总和。这包括“光子发射”一个和“粒子湮灭”一个，以及无数个其他粒子，其概率各不相同。粒子的作用是一个哲学问题;你不能看着它。唯一可观察到的答案是和。
粒子/反粒子也可以出现在真空中。事实上，他们必须这样做：如果你可以肯定地说能量恰好为0，这将违反海森堡不确定原理的一种形式：
ΔEΔt>h
也就是说，空间中的能量并不是完全精确的。所以那些由粒子/反粒子相互作用产生的光子确实存在，以某种程度的精度存在，但未知。
事实上，狄拉克将其表述为一个无限的额外能量的海洋，它可以参与相互作用，就像上面的费曼图。但整体效果受能量守恒定律的限制。只是根据海森堡，总能量有一定的不确定性。
我在这里处理的一个细节是：费曼所用的方程也涉及负能量。负能量不可能是真实的，也不能被测量，但它们在方程中出现的方式和虚粒子一样。把所有的历史加起来，负能量平衡出来以保持能量，达到上面海森堡方程的精度范围内。这是观察这些光子走向的另一种方式：当它们与负能量相互作用时，它们所代表的能量消失了。与其他虚粒子一样，你不能直接观察它们，只能通过它们对方程的影响来观察。
它们没有被“标记”为虚拟；他们也可以逃离互动，成为“真实的”。区别是学术的：费曼图中最重要的是什么进来了，什么出去了。有时，出来的粒子会和进去的粒子不同，你可以说，一些粒子消失在海里，另一些粒子出现在海里。区别是语义上的;数学并不关心。
